不論好壞,只要有陳冠希三個字出現的地方從來沒有平靜過,而作為亞洲街頭潮流的指標,陳冠希已經不再像其他品牌用一些很受歡迎的單品迎合消費者,也有人表示有其主理的 CLOT 越來越奇怪,但陳冠希則表示:「我要鼓勵你們自由表達自己,而不是模仿我的穿著。」

對陳冠希而言,我們生活在情緒化的時代,因此他將他的想法以及所經歷過的事件物化,用 CLOT 這支品牌表現出來,又或者是說 CLOT 其實是他內心世界的反映以及情緒的宣洩吧!

《SSENSE》也特別邀請到陳冠希在洛杉磯拍攝了一組時尚大片,並且與他聊聊現在的生活以及對大環境的看法。

Thom Bettridge:現在全球的流行文化 Hip-Hop、街頭服飾和現代藝術的影響,而你恰好對這三個領域都有涉獵,可以與我們聊聊你對這件事的看法嗎?

Edison Chen:我是看 NBA 長大的,特別是 Michael Jordan 的三連冠對我的人生影響很深,從 Michael Jordan 開始,我逐漸聽 Hip-Hop、喜歡上 Tupac,再大些後我又回到香港,受到中國文化和功夫電影影響,因為當時香港回歸,所有事情都變了,那種感覺不像是街頭的掙扎,更像是文化的糾結,另外,在藝術方面,當我回到香港時我發現東方文化不像西方文化一樣,用「Fuck You」就能夠表達內心情緒,而是以更優雅、隱晦的方式表現。

Thom Bettridge:你認為,東方世界的家長偏於保守,是因為這個原因再來就加上西方文化流入東方,才導致你的設計理念有所改變嗎?

Edison Chen:覺得東方的孩子們沒辦法表達自己,根本沒辦法說:「我就要選擇這樣的生活方式。」我覺得所謂的「街頭時尚」可以在東方流行就是因為這些孩子覺得穿著可以代表某些方面,而不是說:「這件衣服非常不錯」他們想成為某一些人或是代表一類人,而我要做的是榜樣,但不是讓別人模仿,而是讓他們可以和我一樣自由表達自己。

Thom Bettridge:但是這些文化都來自外來國家,你覺得會不會有什麼認知上的分歧?

Edison Chen: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困難,我的思維可以很活躍,因為本身從沒有受過什麼限制,我沒上過大學,甚至高中都沒畢業,所以自己也從沒受過什麼約束,所以我希望解放人們的思想,我覺得受約束的思維只會一味將想法實現,而不是說可以去創造一些新事物,所以在 CLOT,我們都盡量避免遠離那些束縛,因為我覺得創意發想者和工人的區別就在於他們會將自己想表達的信息傳遞給人們,讓他們可以明白「我能做到」。

Thom Bettridge:但當大家排隊為了買一件同樣 Tee 的時候,你對這樣的趨勢有什麼看法?

Edison Chen:我覺得這只是一個起點,讓大家可以明白這些想法是可以帶走的,排隊文化以及現在的社群媒體就像是把雙刃刀,因為現在每天充斥著太多信息,但是怎樣才能把這些信息轉化成不同的觀點又是另一回事,很多孩子告訴我,他們知道 Raf Simons 的歷史,但只是讀過一些文字並不代表你就真的懂,事實上你根本不懂,你需要挖掘更深的東西。

Thom Bettridge:你的粉絲很多,每當你分享一些事物後會立刻得到大量的回覆,對此你的看法是?

Edison Chen:我根本不看。因為大多數人就是坐在電腦前,根本不為自己的言論負責,所以他們只敢在電腦前說話,等真正見到我他們什麼都不敢說了,我用社交媒體就是想展示我的生活方式,讓大家可以看到一些不同的東西,上次我的手機螢幕摔碎的時候,我跟我女朋友說這就像一個新的、破碎化的趨勢一樣,為什麼 CLOT 之前有一季的名字叫 「New Age Ethnic」,就是因為現在因為網絡的存在,香港好玩的東西和紐約好玩的東西基本沒什麼區別。

Interview / 《SSENSE》

Photo / 《SSEN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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