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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銀翼殺手2049》的上映,不只是睽違 35 年的續集,其電影的世界觀、美術設定、造型,到整個故事探討的內容,無不與賽博朋克(Cyberpunk)相當契合。而在這波電影熱潮下,賽博朋克再度成為人們關注的議題,比如相關的小說、電影、動畫、流行服裝等,都能見到賽博朋克的縱影,因此筆者想藉著這次的電影熱潮,認真探討一下何謂賽博朋克?



既然都講到了《銀翼殺手2049》,絕對要提下這部 1982 年上映的經典科幻電影《銀翼殺手》,內容改編自菲利普·K·迪克所著的 1968 年小說《仿生人會夢見電子羊嗎?》。除了故事在探討人造人是否有人性外,也因為製作主管有爭議的各種修改,致使該片一共出現過不同的 7 個版本,但仍有不少影評人認為,該片的價值經得起時間考驗。


賽博朋克究竟是什麼?
其實賽博朋克(Cyberpunk)有著多樣的名稱,像是數位龐克、電腦叛客、網路叛客等,而主軸都以未來社會為雛形,並和高科技和資本主義有關,反映人們對於大公司企業、政府腐敗及社會疏離現象的擔憂。

而且在賽博朋克文學裡,更有著強烈的反烏托邦和悲觀主義色彩,甚至有一些賽博朋克作家期望能透過他們的作品,作為警示人類如果依照如今的趨勢,將可能會變成的樣子。可以說賽博朋克作品有部分是為了號召人類改變社會。

所以在這樣的設定下,在作品中常能見到駭客、數位空間、虛擬實境、人工智慧、控制論與仿生人、都市擴張與貧民窟、反英雄、大型企業、基因工程、毒品和生化、恐怖主義等元素。

▲賽博朋克文學裡的名作 1984 年由威廉·吉布森所著《神經浪遊者》,一直被視為真正確立賽博朋克的特徵,以及第一本透過文學將賽博朋克呈現給讀者的作品。


▲《銀翼殺手2049》的世界裡,就包含了多項賽博朋克的元素    


構成賽博朋克的原因?
至於賽博朋克的起源,必須要追溯到 70 年代時,為了對抗主流而出現「反社會」口號的龐克文化,以及不甘網路受到控制,急於解放網路自由的駭客們,而 "Cyber​​punk" 這個詞基本上是作者 Bruce Bethke 在其 1983 年的科幻小說《Cyber​​punk》中首先創造出來的。

他也承認創造這個詞無疑是出於市場考量,需要一個響亮讓人有印象的詞句,後來作者兼編輯 Gardner Dozois 開始直接或者間接地引用 Cyber​​punk 這個詞來概括一種新的文學運動。

而著名的賽博朋克作家有威廉·吉布森(William Ford Gibson)、布魯斯·斯特令(Bruce Sterling)、魯迪·魯克(Rudy Rucker)、帕特·卡蒂甘(Pat Cadigan)、傑夫·努恩(Jeff Noon)以及尼爾·史蒂芬森(Neal Stephenson)。


▲《AKIRA》也是相當經典的賽博朋克作品,作者大友克洋更是日本開創這類風格作品的先河!

如果我們單以 "Cyber​​punk" 的語境來看,從 "Cyber​​netics"(自動控制論)一詞衍生出來的 "Cyber​" 是在描繪未來人們將會在科技的控制下成為一體,不管是人的軀體還是思想都會有很大的變化。

"Punk" 該詞原本意為「腐爛」或者「廢物」,這是在 70 年代和 80 年代早期影響全世界的次文化,其最初的起源是一些硬搖滾(Hard Rock)音樂團隊,至於在社會學中,"Punk" 的含義指的是「反主流」或者「無政府主義」。

這也是為什麼在賽博朋克的作品中,年輕、好鬥、離群、反權威、無政府傾向往往成為故事的關鍵,故事中的主角也常出現對抗企業、體制和政府的橋段,賽博朋克有著強烈的反烏托邦和悲觀主義色彩,布魯斯·斯特林這樣總結賽博朋克的特質:

「待人如待鼠,所有對鼠的措施都可以同等地施加給人。閉上眼拒絕思考並不能使這個慘不忍睹的畫面消失,這就是賽博朋克。」——這就是我賽博朋克。


賽博朋克所衍生的穿搭風格? 
正因為賽博朋克設定在未來的高科技社會,加上反烏托邦的概念,所以在穿著上,「機能」成為賽博朋克風格中的主軸,顏色也大都是以黑色為主。就拿這次的《銀翼殺手2049》來說,據《hypesphere》報導得知負責造型的芮妮艾波兒(Renée April)在接受 CNN Style 訪問時透露,丹尼斯維勒納從一開始就不斷在思考《銀翼殺手2049》該如何呈現,最後他認為這與《銀翼殺手》是同一個世界,只是更加的殘暴。

在這樣的世界設定下,芮妮艾波兒用了許多的假皮毛、塑料與燈光,加上許多的呼吸面罩,好凸顯污染的嚴重程度。因此萊恩葛斯林(Ryan Gosling)飾演的 K 穿了一件羊毛領的皮大衣,實際上並不是真正的動物皮毛,而是經過防水塗漆以及特殊處理加工過的棉製材質。



撇開電影不談,在現實生活中,也有許多呼應賽博朋克的服裝品牌,像是吉豐重工 Guerrilla Group、 ACRONYM、NikeLab ACG 系列等,都是將機能與時尚結合,甚至帶有實驗性的特質。另外,像不久前流行的戰術背心、最近爆紅的腰包、掛包等,都是十分適合營造賽博朋克風格的單品。

相信許多人也會覺得賽博朋克的設定非常有趣,不過如果有天我們的世界就像這些創作者所設想般,那你還會覺得有趣嗎?


Editor / Alec
Photo / polygonKIRKUSAkirahypesp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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